普子

除苏瓷外的苏右人,大部分无差

【美苏】

1991年,我的死对头终于离开这个世界了,我突然好高兴,笑得跟个疯子一样,却也觉到自己心里为什么感觉怪怪的,似乎缺了什么一般,我去了祂的葬礼,那天灰灰蒙蒙的下着雨,我盛装出席他的葬礼,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换下我那风衣,我很喜欢西服和风衣,我可以在西服前别一朵玫瑰,可以系紧风衣的腰束,那样显得我像个英雄一般,我被号之为世界灯塔,是因为我太强了,祂离开后,我成了世界上的唯一超级,我站在世界的顶端,俯瞰着一切,那一块土地已经由鲜红变的湛蓝了,裂成了15块不齐的碎片,我把手伸向空中,在边界线上描了一圈又一圈,以往我这样做,苏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身后,瞪着我说干嘛,我便以这句话为由,跟祂吵起来,我们之前吵架总是吵得很激烈,吵得唾沫飞溅,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,那时候我们两个可是最强的,根本没有人会上前停止我们的吵闹,我们也愈吵愈凶,直到真正开始动手,才有人上前拉开我们,祂们卑躬屈膝,只会点头哈腰的说是是,这些人是我眼里最虚伪的,到今天,祂终于是撑不住了,说实话,想当初我们也是要交好过的,那时候我也有那种豪放不羁的姿态,我们相对着坐,我手拿着加州的红酒,祂持着整瓶的伏特加,我们激烈碰杯,然后将着酒水灌进体内,经过我的喉咙,我的胃,感觉火辣辣的,我的脸色已经微微显红,祂却更加激进,又拿起一整瓶的伏特加灌进嘴里,祂似乎根本感受不到酒的辣,我小声撇了句蛮子,却被祂听着了,却被祂反说是小娘们过家家似的,我一激动,便拿他桌边的伏特加灌进胃里,肠胃里又是一阵的颠覆。当场直接半跪在地扶着桌子,脑子朦朦胧胧的,真不敢置信,这蛮子已经喝了这么多了,我脑子越发的不清晰,眼睛一昏便醉了下去,只是我听清了那老列巴的话 小布尔乔亚真不能喝,下回喝酒得注意点了,我当时真想一拳干翻他,但是我实在是被酒精麻痹的没了力气,所以说我是在可惜不能再与这蛮子干酒了吗?这有什么好的,现在我只要把酒杯举起,就会有无数人想来与我碰杯,不过是一个苏罢了,我铲除了我道路上的一大麻烦,是高兴的不得了的说,但望着那块小小的墓碑,我内心是五味杂陈的,雨声淅淅沥沥的混合着的还有哭声,在这样的氛围下,我静静的看着那块不会动的灰色墓碑,心里好像只余下了悲伤。后来啊,我去见了俄,说实在的,祂真不像苏,显得那么腼腆,不自在,我给祂提供了个方案,至于那方案好不好我就不言而知了,俄一点也不像苏,一点也不是苏,我根本感受不到之前的氛围,哼着小曲便离开了,现在啊,我的花瓶里总会多出来一支向日葵,但我总是会故意不去看他,每次路过这边上时总会哼一下,说实话,这很幼稚,我也知道,但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做,我只是觉得这么做好像好些,之后我又去见了瓷,我想祂之前有了苏的帮助,发展的很快是再正常不过的,所以说是红营一家亲嘛?祂似乎更像苏一些,祂的动作,决断时的语气,都像极了苏,祂们家的白酒似乎也不怎么比伏特加差,一杯下肚,我又感受到胃里是火辣的,唯一无趣的是,祂没有苏那么像野蛮子一样,祂也不会那样豪爽的喝酒,但起码祂不像别人一样,只会低头巴结我。我突然反应过来之后便又走了,回到了之前我们签订各种条约的地方,那地方对,现在的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,我摸着那张桌子,摸到了之前你生气打下来的凹槽,摸到了之前我因为无聊,在桌子上划下的一道道痕迹,我触摸的哪里是桌子,是我们曾经的回忆,我从我的记忆里拼凑出一段你的身影,终于还是别了,别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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